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科学的敌人不比朋友少
修凿可以使道路平直,但只有崎岖的未经修凿的道路才是天才的道路。
清朝的《古今图书集成》也是类书,什么叫类书啊?像今天的网站就是电子类书,我想查康熙帝,三字GOOGLE一敲出来一大堆,《清史稿》上怎么说,《我们爱科学》上怎么说,《上下五千年》里怎么说,所有跟康熙有关的事全有,他脚板底哪个大一圈,身高三围多少没准都能给搜出来。——摘自袁腾飞新书《历史是个什么玩意儿》
节约时间胜过储存金银。
类君子之有道,入暗室而不欺。出自:唐·骆宾王《萤火赋》类:类似,好象。道:正当的事理。有道德的人,即令在没有看到之处,也不做欺心的事。
人类最爱歌颂和赞美的是初恋,但在那个说不清算是少年还是青年的年岁,连自己是谁还没有搞清,怎能完成一种关及终身的情感选择?因此,那种选择基本上是不正确的,而人类明知如此却不吝赞美,赞美那种因为不正确而必然导致的两相糟践;在这种赞美和糟践中,人们会渐渐成熟,结识各种异性,而大抵在中年,终于会发现那个“唯一”的出现。但这种发现多半已经没有意义,因为他们肩上压着无法卸除的重担,再准确的发现往往也无法实现。既然无法实现,就不要太在乎发现,即使是“唯一”也只能淡然颔首、随手挥别。此间情景,只要能平静地表述出来,也已经
如果让我请世界上的三个人吃饭,我会第一个请巴克利,第二个请萨博尼斯,第三个请我的女朋友。但如果我女朋友问起来的话,拜托,就说我提到的第一个人是她。——自传《我的世界我的梦》。
他不想让自己有任何心理上的漏洞。
爱情不是花荫下的甜言,不是桃花源中的蜜语,不是轻绵的眼泪,更不是死硬的强迫,爱情是建立在共同语言的基础上的。
他们刚刚放下历史课本,又何曾体察过历史苍凉的内涵?他们随口谈论社会,又何曾了解过民众的质朴需求?他们得意地炫示文化,又何曾思考过文化的原始使命?把学生的历史使命压在他的肩上,不太公平。如果对他们一边加压一边怂恿,只能使他们变成一堆扭曲的形体和尖利的声音,这是我们在“文革”初期早就看到了的。青年时代的正常状态是什么,我想一切还是从真诚的谦虚开始。青年人应该懂得,在我们出生之前,这个世界已经精精彩彩、复复杂杂地存在过无数年,我们什么也不懂,能够站筝脚下的一角建设一点什么,已是万幸。如果刻苦数年,居然从脚下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