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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有这种种假文学，所以我近来不看人的文章，只看人的行径。这样把道德与文章混为一谈，似乎不合理，但是此中有个分别.创作的文学之高下为标准,但是理论的文学,却要看其人能不能言顾其行。我很看不起阮大铖之为人，但是仍可以喜欢他的《燕子笺》。这等于说比如我的厨子与人通奸，而他做的点心仍然可能很好吃。
缺乏真正的朋友乃是最纯粹的最可怜的孤独；没有友谊不过是一片荒。
独创有两方面：一是形式的新颖，一是个人人格的化入。
一个聪明人从敌人那里得到的东西比一个傻瓜从朋友那得到的东西更多
节约时间胜过储存金银。
友谊的一大奇特作用是：如果你把快乐告诉一个朋友，你将得到两个快乐；而如果你把忧愁向一个朋友倾吐，你将；被分掉一半忧愁。秘以友谊对于人世间生，真像炼金术所要找的那种“点金石”。它能使黄金加倍，又能使黑铁成金。
读书是我惟一的娱乐。
出身和祖先以及那些未经自己努力而获得的东西，是不能称为己有的
在当前这个时代，凡是信得过的诚实的不灌酒的工作者，只有在知识分子和农民当中，也就是说在这两个极端当中，才找得到——此外就找不到了。
读书百遍义自见。